第180章 夜露沾衣,渔趣满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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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只偷玉米的野猫,惊得阎埠贵的手电筒差点飞出去。

     “我说三大爷,”何雨柱憋笑憋得肚子疼,“您这是钓鱼还是打猎?” 阎埠贵尴尬地咳嗽两声,重新跨上车:“快赶路!再磨蹭,连鱼骨头都捞不着了!” 车轮碾过月光铺就的土路,车辙在暗影里蜿蜒如墨。

     等到永定河的水波终于在月色下泛起细碎银光,远处村庄的梆子声刚敲过三更,夜露沾湿了两人肩头,却压不住车筐里抄网碰撞的细碎声响。

     阎埠贵瘫在河堤上直喘气:“三……三个钟头!我这辈子骑车都没这么拼过!” 何雨柱把鱼竿甩进河里,叼着烟冲他挑眉:“赶紧支摊子吧,三大爷。

    等会儿钓上大鱼,够您在院里显摆半年!” 河风卷着水汽扑来,吹得两人衣摆猎猎作响,水面泛起的涟漪里,倒映着半轮西沉的月亮。

     永定河的夜风裹着潮气扑面而来,何雨柱把自行车往歪脖子柳树上一靠,故意往上游走了二十多米。

     阎埠贵架着老花镜调浮漂,还不忘扭头唠叨:“柱子,离太开咋照应?” 他没接话,心里却盘算着——今儿带了自制的“秘方饵料”,可不能让这老狐狸瞧出门道,再说了,月色黯淡得像蒙了层灰布,正适合偷偷“进货”。

     两人闷头抛竿,水面只听得见“哗啦”的水声。

     约莫半小时后,阎埠贵的鱼竿突然弯成月牙,鱼线轻轻颤动。

    “来鱼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何雨柱转头一瞅,老阎正半弓着身子,双手稳稳攥住弯成弧线的鱼竿。

     水面炸开一圈圈涟漪,那条一斤多的鲢鱼甩着尾巴扑腾,溅起细碎的月光。

     他顺着鱼挣扎的力道左右轻晃鱼竿,三两下便将扑腾乏力的鲢鱼引到岸边,伸手用抄网一兜,利落地捞上了岸。

     银鳞在月光下泛着白光,鱼尾扑棱棱甩出几滴水珠。

     “好家伙!三大爷开门红啊!”何雨柱叼着烟起哄。

     阎埠贵把鱼往鱼篓里一扔,铁网撞出“哐当”一声,惊飞了芦苇丛里的夜鸟。

     “小意思!”他扶了扶眼镜,下巴抬得老高,“这永定河的鱼,见了我阎埠贵都得喊一声爷!” 谁料这还没完,没过一刻钟,阎埠贵的浮漂又猛地往下一沉。

     “有货!”他眼睛发亮,一边念叨,一边娴熟地提竿、收线。

     钓竿微微弯曲,水面泛起细密涟漪。

     随着他缓缓收劲,一条巴掌大的鲫鱼终于破水而出,鱼尾轻甩着水珠,落入鱼篓时只发出细碎的扑棱声。

     “柱子,学着点!”老阎叉着腰,镜片后的眼睛笑成两条缝,“你三大爷年轻时,这永定河的鱼见了我都……” 话音未落,何雨柱这边突然“嗡”地一声,鱼线绷得笔直! 鱼线骤然绷紧的瞬间,何雨柱本能地后撤半步,鞋子在泥地里蹭出两道浅痕。

     “好家伙!”他咧嘴露出白牙,喉间发出闷哼,任凭大鱼拖着鱼竿在水面划出半圈弧线。

     大鱼几次扎进深水,何雨柱就像棵扎根的老树,双臂青筋暴起,愣是把鱼拽得连连打转。

     僵持几分钟后,水面突然炸开半人高的水花!他瞅准时机,单手抄起两米长的大抄网,手腕一抖,铁网精准罩住鱼头。

     那鱼垂死挣扎,尾巴扫得河水劈头盖脸浇在他身上,可他咬着牙闷喝一声,硬生生把鱼抡上岸! “三大爷!”何雨柱甩了甩脸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