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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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挨到十点钟去上班,开会时发呆不听讲话,片刻见不着他,就打电话。

    无事也要闯进副总室去,见着他就说甜言蜜语:“人家想你啊。

    ”见不着就质问方笑雪:“不是说副总在开会?开什么会?怎么没有通知我参加?” 不过半个月,连秘书室都忍无可忍,黎胜霆却不过扔下句淡淡的话:“演技太差,狐狸精也得有专业素质。

    ” 呜呼,他以前见过的狐狸精着实太多,所以稍有差池都会被他识破。

    良苦用心最后是竹篮打水,害她白白牺牲自己形象,白白得罪大票同事,白白因连累昔日下属而内疚多日。

    只是到底差在哪里? 或许,差在上床? 一想到这个就面红耳赤,他倒是有几回暗示,也有几次激吻至衣衫不整,可是每到紧要关头她就全身僵硬无法继续,他是绅士,自不会进一步强求。

     或许,只是身体,只要他得到她的身体,他就会乏味厌倦,将她视同之前所有女人。

     咬一咬牙,算不了什么,一劳永逸。

     成心的制造机会,晚上宝宝睡着了,他从儿童房里出来,与她道别。

    照例有晚安吻,她心里惴惴的,他便问:“怎么了?”声音那样低,近在耳畔呢喃一样,她不答话,却抬手勾住他的颈,这暗示太明显,所以他放肆的吻下去,等她从吻的灼热中回过神来,他已技巧的解开她的全部衣扣。

     僵硬的感觉又来了,冰冷从指尖窜至全身,额头木木的,却勉强自己去解他的领扣。

    呼吸的频率渐渐紊乱,随着两人之间障碍的减少,僵硬生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受不了,想推开他。

    在这种情形之下,任何抗拒都成了挑逗。

    尖叫被他以吻封缄,恶心一波一波袭来,太迟了,来不及了。

     并非享受,于她,于他。

     她睡在那里似一具木偶,而他在一切结束后进了浴室,至今还未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到他。

    面色是微倦:“绛绫,对不起。

    ” 还是绅士的风度,但语意倦怠,可见糟到了什么地步,她没有太多经验,无从比较,醉酒那一次太遥远也太模糊,而他是高手,挫折感如此之深大约是史无前例,从未遇上她这样的女人吧。

     他穿衣离去,临别吻她的额,像吻宝宝:“晚安。

    ”已不带一丝热度,终于是灰了心,对她。

     她失眠整夜,渐渐看窗上发白。

    城市醒来,梦境醒来,从此,她将回复正常的生活,没有黎胜霆的生活。

     离职那日黎胜霆约她吃饭,她带了宝宝一同去。

    三个人用餐,只有宝宝一个人说话。

    敏感的孩子似知道他与她之间有某种尴尬。

    所以极力的兴高采烈,讲起幼稚园里的笑话。

    他终于问:“你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或许自己做生意。

    ” 头痛,她最近常常失眠,所以老是隐隐头痛。

    他电话响了,看了号码才接,语气温和:“我和家人在吃饭,不,不用……”她便知是谁打来的电话。

     家人,真是温馨的字眼。

    但只是指宝宝,她今生无福消受了。

    无所事事扭头去看窗外,落地玻璃窗,人来人往的街。

    宝宝小手按在她手上,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