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搅乱淮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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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去病瞧着她浑身上下都似在发光的样子,笑靥如花不过如此,应一声好。

     等刘徽和霍去病一路奔波,抵达海边时,入眼是一片盐田。

     对,真是盐田,周围早让人看守起来。

     “将方圆百里全都封锁,不许任何人靠近。

    ”刘徽下马,对于迎来的人,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一定把周围围死,不许任何人靠近。

     “公主。

    成了,成了。

    ”兵马靠近,之前看守的人迫不急待上前,冲刘徽激动的眼眶都红了的朝刘徽低声的喊出这一句。

     “尔等之功,不逊于开疆辟土。

    ”刘徽发自内心的认可。

     他们是真的厉害,刘徽都不知道所谓的盐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结果因为刘徽提出要改进制盐的办法,煮盐的成本太高,这些人一个个的试,竟然让他们以晒盐! 对啊,太阳光不比柴火猛烈吗? 盐可以煮出来,晒也不是不行。

     瞧,这不就让人试出来了。

     劳动人民的智慧,永远都不要小瞧。

     不过是因为这些事情不被人重视,以至于纵然这些人有一些工艺的改进,都得不到重视。

     不被重视,也就淹没于历史的长河中。

     或许早在很久以前有人已经发现的东西,在很多年后,有同样的人也发现同样的法子。

    恰好遇上伯乐,这些工艺才得以流传下来。

     刘徽越发认为,很有必要让天下人知道,人民的研究发现,也可以为他们争来功名利禄。

     于国有利,于民有利者,就是功臣。

     治国平天下是功,助国力强盛者同样也是功。

     既有功,岂能无视。

     中科院,她定要发扬光大。

     看着这盐田,刘徽的脑子已然飞转。

     盐利可以富国,何况现在因为他们的改进,开辟盐田,不需要柴火,只需要一点点人工,便可以保证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盐。

     无本的生意,还是生活必须要用的盐。

     这下刘徽还需要发愁钱? 一眼瞥过在他们身后一样激动无比的桑弘羊,刘徽第一个想到的人自然是他那位会做生意的弟弟。

     生意嘛,与其交给不相识,不知品性的人来做,不如交给认识的人。

     这一回,还可以再刺激一下陈家。

     馆陶大长公主最近因为陈须闹腾日子极是不好过吧。

     还得再添上一把火。

     利之重,馆陶大长公主到底能不能泰然处之,不受影响,那可说不准。

     刘徽既然出手,刘彻又是不管的态度。

     毕竟,馆陶大长公主和王太后联手要对付刘徽这个事,刘彻事后没有追究,便证明刘彻的态度。

     如此,刘徽用阳谋,光明正大的挑得陈家不得安宁,让馆陶大长公主不好过,刘彻也没有管的理由。

    刘徽懂!那就再接再厉。

     霍去病也立在岸边道:“此事瞒得一时,瞒不了一世。

    ” 桑弘羊从激动中恢复,舔舔唇,压下内心激动道:“山川河海,本就属于朝廷所有。

    谁若敢无朝廷之令,私下开采,朝廷可依律追究。

    ” 刘徽笑了,笑得极是愉悦,“说得对。

    不过,咱们在这儿离得最近的诸侯国是谁?” 啊?刘徽这问得,让桑弘羊一时跟不上刘徽节奏。

     “怎么?”霍去病扬起眉和刘徽对视,不曾错过刘徽眼中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

    难免生出好奇刘徽到底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

     刘徽道:“推恩令实施,不傻的人都知道父皇的意图,谁会老实。

    我们帮忙添把火,让这火烧得更猛烈一些,最好能一口气把诸侯国解决。

    ” 汉承秦制不假,大汉建立之初,高祖刘邦推行的郡县制和分封制并行。

     开国功臣中,汉高祖刘邦封了八个异姓王。

     八个异姓王都让刘邦解决,解决最后一个异姓王后,刘邦杀白马歃血与群臣定下白马之盟,立下“非刘氏而王,天下共击之”的誓约。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可是,为了保证大汉的统治,刘邦又将兄弟儿子分封于各地,希望他们可以守卫大汉江山。

     这么多年下来,除了早年刘邦驾崩,高后吕雉称制,封吕氏为王,后来群臣在吕雉死后,一道共诛吕氏,奉刘邦之子刘恒为帝,是为汉文帝,也就是刘徽的曾祖父。

     诸侯势大,到了刘徽的祖父,汉景帝刘启之时,爆发有名的七国之乱,当时那叫一个内忧外患。

     好在,七国之乱得平,也就大大削弱诸侯国们的势力。

     再到刘彻这儿,实施推恩令,其实无数的诸侯都清楚的知道刘彻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

     诸国的王爷们并非不想揭竿而起,夺了刘彻的皇位,而是眼下的大汉,早已不是诸侯国坐大的时候。

    以如今诸侯国的势力,他们如果不作乱,刘彻会容下他们,但凡他们敢有任何异动,刘彻收拾起他们来,绝不会有半点含糊。

     刘徽算起剩下的诸侯国,心里想的何尝不是,该怎么对人出手。

     “淮南王刘安之子,娶的是修成君之女。

    淮南王的女儿,那一位刘陵郡主,在长安颇有名声。

    ”霍去病在一旁补上一句。

     刘徽当下眼睛亮闪闪的望向霍去病问:“父皇是不是另外交代表哥一些事?” 桑弘羊?? 另外交代一些事?什么事? 耳朵动了动,桑弘羊好奇是真好奇,却万万不敢问出来。

     霍去病应一声,刘徽问:“我能帮忙?” 瞟过刘徽一眼,霍去病道:“未必不能。

    ” 未必不能。

     就不是一句准话! 刘徽倒也无所谓,“既然如此,我决定了,先让淮南王境内的百姓吃上平价盐怎么样?” 桑弘羊? 平价盐? 盐的价格,一向是居高不下的,刘徽是打算把价格干到什么地步? 刘徽此时正让人报上一应成本,桑弘羊在算,刘徽同样也在算。

     “临海之地也就罢了,成本自然是低得多的,太远的位置,怕是想把价格降低都不成。

    ”试出晒盐之法的人给刘徽讲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好让刘徽心里有数。

     “湖盐,崖盐,井盐,我怎么记得你们提过。

    ”刘徽未必对盐有多少研究,上辈子吃盐也就吃个盐,没有研究过盐的花样,还是这辈子让他们讲解一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