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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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惟捂住我的嘴,像狂躁的兽,疯了一般地肏弄我,他五官扭曲,冷森道,“你给温司玩了是不是?” 我太痛了,无法回答。

     他却以为我默认了,怒不可遏,五指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极为难听地辱骂我,“被男人操过的破鞋,宋槐,你怎么这么贱?” 我没有错,在昏迷前我咬紧了牙,错的不是我,不是我。

     窗外雷声轰隆隆地响,掩盖了这一场摧残我的暴行。

     22.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一个人究竟要承受多少的痛苦才不会崩溃,也许我又开始犯病了。

     谢惟把我带回了他公司附近的公寓,将我软禁了起来,每天都会有特定的人给我送三餐,维持我的生命,屋子里装满了摄像头,我的一举一动都被谢惟摄入眼里,晚上他会跟我做爱,很粗暴的力度,每每都让我痛苦不堪,可是我不再愿意像从前一般跟谢惟低头,我已经没什么可顾忌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一个人要死有很多种方法,只是我还要留着这条命等再见温司的那天。

     我相信且期盼着,只要温司痊愈,一定会再把我从地狱里捞出来。

     我时常沉默,抗拒跟谢惟说话,他总是阴沉沉地居高临下看着我,然后用各种折辱我的语言和手段想要逼我服软,他越是如此,我就越是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谢惟不再动手打我,但也日渐被我的沉默逼得愈发烦躁,他会把我抵在墙面上,从后边狠狠地将我贯穿,我浑身滚烫,墙壁却冻得我直发抖,他恶狠狠地问我,“你在想谁?” 明知故问,我的世界里除了温司,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进来。

     谢惟发了狠,他认为温司解救我这两年的时间,我跟温司是那种龌龊的关系,他想错了,人与畜生是有区别的,但我乐得见他失控到想杀人的模样,谢惟的焦躁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的疼痛。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苦? 他除了在肉体上折磨我,拿我毫无办法。

     日子变得冗长,我每日每日地待在房间里,看窗外的蓝天乌云白月,看云卷云舒,看万物变息,我很难再去想其他什么事情,在漫长的时光中,我一点点地回忆跟温司的过往,他的面容,他温柔的话语,他鼓励我要变得勇敢,想了千千万万次,恨不得穿过高山大川,越过深谷海洋抵达温司的身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