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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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齿,随着下体的律动用手指色情地搅动抽插。

     陆涟感知到,宴在沉沦于快感的同时,也在惶恐未知的东西。

    他长长的指甲在和她过分亲密的时候划破了脊背,深黑色纤长的指甲勾勒背部肌理,划出鲜红的血。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她翻涌在浪潮里并不顾忌这些。

     直到迎来了宴的喷涌,突如其来猛蹿的力量连同原先体内被压制的力量,一齐在体内堆积内化。

     宴像缺氧的鱼,瘫软在床榻上,无助地喘着气。

     陆涟难以置信地望向宴,为什么在吸取他的元阳时会感觉妖力在源源不断被吸取而来。

     “涟,你骗了我。

    ”宴昳丽的脸上无悲无喜,静静地看着陆涟,他连说话都困难,像被掌控着的提线木偶。

     她感知到体内充盈着巨硕无比的力量,这股力量无限冲撞,被她的魂力所一点点吞噬。

     就像那个寓言故事里,牧羊人拥有吉格斯之戒,她也同牧羊人一样窃取了宴的妖王的力量。

    真正的妖王,反而成为了牧羊人手里温驯的羔羊。

     “涟又要走了吗?”陆涟并未从宴的眼神里捕捉愤恨、后悔的负面情绪,相反那种偏执的眼神紧紧缠绕着她。

     “你是害怕宴吗?又是想要离开宴吗?”他又重复了一遍。

     “涟……” 她面对着对于质问选择闭口不答。

     “对不起,宴。

    我有该完成的任务。

    ”她蹲下身,摸着宴的脸,以动作来代替语言。

     少年的脸此刻像花枯萎般失去生机,她尝试着把妖力注入宴的体内,但是所有的妖力都被她吞吃殆尽了。

     陆涟为难了片刻,可她并不打算把妖力送回。

    这必将成为她扳倒崔择路上的筹码,至少她彼时不愿意拱手相让。

     / 巨大尖锐的啼啸划破黑夜,像是黑色绸缎被划刀割破的缺口。

    地面迅速被撕裂出一道口子,无数寒风卷着气流向上翻涌,吹得崔择的衣衫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