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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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巴巴地对男人低声道:“你别告诉他好不好?你就当不知道!求求你了。

    ” 他显然已经把撒娇当成了一种求生的手段。

     那句“求求你了”说出来一点不诚恳,活像一只朝人拜拜求投喂的约克夏。

     “这么怕他知道?”贺品安觉得小孩儿挺好玩,顺着他的话聊,“你是他的狗?” 他才不相信。

     阮祎思来想去,觉得眼下做杜君棠的狗怎么也比做杜君棠的便宜弟弟强。

     “你尽管放心!我俩已经是前主人和前狗子的关系了。

    ” “……我放的什么心。

    ”贺品安看出他在扯谎,没拆穿。

     阮祎还拽着他的袖子呢,这会儿又不紧张了。

     他眨巴眨巴眼问贺品安:“你叫我过来不是要跟我那个呀?” 贺品安多少年没遇过这么离谱的事儿。

     他把自己的衣角从阮祎的小爪子里抽了出来,环着臂,好整以暇地看向阮祎:“听不懂,什么这个那个的。

    ” 阮祎被他说懵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想这人真是水仙不开花搁这儿跟他装蒜呢。

     他被贺品安那个又懒又坏的眼神看热了,下面又顶起来。

     阮祎在这方面的词汇量很有限,说不出更露骨的话来回应那人。

     他涨得难受,在皮沙发上磨屁股,犹犹豫豫地蹭到贺品安身边去。

     两人离得那么近。

    阮祎紧张得手都在抖,隔着浴袍,他轻轻揉了揉男人半勃的性器。

     小猫咪踩奶似的。

     一下,又一下。

     他从来没摸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太大了。

     阮祎嗓子都哑了,磕磕巴巴道:“叔叔,就、就这个呀……” 关于贺老爷子为啥接地气:高高在上的神被崇拜景仰,与人有相似之处的神才会被爱。

     第04章 04 贺品安想,若按体型划分,阮祎应当是一只茶杯犬。

     他个头小小,手也比其他男人要小。

     那只手在自己身上乱摸,那么生涩,毫无章法,紧张的情绪全写在脸上。

     没有任何节奏,他不懂分寸,连氛围都不会刻意营造。

     他在贺品安的眼中试探、惶惑、暗自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