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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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瞬间,嫣然绽放如牡丹红蕊,透过通红的肉管,能一眼看到含着白浊的宫口,肉嘟嘟地翕张出一片淫光。

    一口淫肠更是骚浪,里头的红肉拥堵着,推挤出晶莹的气泡,像是一团疯狂蹙缩的海葵。

     围观的村民啧啧作声,只见马背上水光漉漉,尿液淫液混着大滩的白浊,将假阳浇灌得如两条毒龙一般。

     一眼望去,便知这嫣红的肉腔是何等柔滑如水,能活活吸出男人的骨髓去。

     鬼差吞着唾沫,将泥塑放在猪笼中,系上长绳,将那只雪臀半浸在水中,拖行而去。

     那对鸣冤的夫妇跪在竹筏上,叩首不起,也被拖行着前往鬼司。

     不断有浑浊的白液从穴中溢出,浮在水面上。

    那只雪臀浸过的地方,拖着长长一道白痕,如一条腥臊扑鼻的尾巴。

     鬼域之中。

     鬼王悬腕疾书,斜倚案上。

    他面色苍白阴郁,长睫垂落,作书生打扮,一袭青衣曳地,腰间系一条玄色长绦,绾一枚通透的青玉环。

     他面前的长案上,放着一排漆黑的签筒。

    卷册摊开,蝇头小字血光隐隐,微微浮凸在纸上。

    砚台里盛了一汪半干涸的血色,竟是以血作书。

    他圈圈点点,或以朱笔勾勒,或以墨笔勾销。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尽悬在他指间朱笔之上。

     一对凡人夫妇跪在墙角,瑟瑟发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张开蚌肉般的淫窍,向着鬼王的方向不断翕张。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错,的确是冒名的鬼妓。

    ” 他修长的手指凭空一划,坚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对半撕开,露出一痕汗莹莹的雪白颈项,接着是如牝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胀圆润如怀胎十月的小腹,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盘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显出丰润如白玉的脂光,脚尖也微微翘着,透出娇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这一线肤光,便使这副身子流溢出羊乳般的淫艳来。

     泥塑里的青年,已经被情欲酿成了一汪馥郁而瑰丽的酒水。

    每一处雪白如膏酪的肌肤,都透着鲜媚的潮红。

     只要用唇舌轻轻一啜,就能让他喘息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水液。

     鬼王道:“这鬼妓难耐淫性,实属寻常,本王今日便判他个肉刑。

    他冒了谁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

    ” 鬼王微微颔首,信手拈了支长长的令签,捅进嫣红鼓胀的后穴中,将那只湿淋淋的穴眼撑出了一条狭长的肉腔。

    令签的尾端从穴眼里伸出,微微颤动着,露出一个朱笔写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妇二人一滴乳水,本王就开了他的乳孔,令他终日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