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关灯
    一点一点地滋润她的唇瓣,用力吮吸着。

     月白白开始反抗起来,双手欲去推,此刻南宫牧张嘴一咬,月白白吃痛,在张嘴的一刻,南宫牧将舌伸了进来,他的舌头很是灵巧,捕捉每一寸芳香,将她吃得死死的。

    月白白从迷茫到害羞,双手从推拒到半搂半抱。

    很久之后他们的唇分开,月白白的眼眸中带着一层氤氲的雾气,迷蒙诱人。

     南宫牧此刻只觉得喉咙发干,也怪自己的情不自禁,该死的,吻了她之后,再跟她说自己不要娶她? 月白白也仿若知道他眼中的挣扎,惨淡一笑,“你去吧,这个吻算是我送你的礼物,以后相见无期。

    ” 她退后一步,“啪”地一声重重关了门,沿着门缓缓滑落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白白,你听我解释。

    ”南宫牧用力地拍打着门,却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他只是知道,他不忍心,不忍心她落泪,从小她就像个孩子,只懂得用力笑。

     往事如烟而去,牧,牧……她无声哭泣,一次一次重复地念着这个字。

     南宫牧在门外轻轻说道,“对不起,白白。

    ” 他黯然离去,她黯然落泪。

    他们一起黯然伤神,从此以后一个水北,一个天南,相见遥遥无期。

     所谓的提亲,不过是次哀伤的分手。

     所谓男人的种子 那日之后,月白白如同平常,并对此事不再提起,讳莫如深。

     月小丫将整件事看在眼里,很好啊,多好的事儿呀,怎么突然,突然就黄了呢。

    她想不明白。

     月家的二老本以为好事将近,还从旁推敲过,后来南宫家传来喜讯,他们也知道这事儿已经吹了。

    他们原本是不着急的,女儿年纪大了点没有关系,有个青梅竹马的好男孩罩着,可是最后的一个选择也失去了,他们开始着急起来。

     今日晚上,他们将月白白叫入房内,诗词歌赋开始训斥,“让你从小不好好念书,现在琴棋书画,无一精通,诗词歌赋就更别提了,女红也不行,除了乌龟,其他的你又会绣什么?” “模样长成这样,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们亲生的。

    别人以为呢,我这个做娘的苛刻你,不给你买漂亮的首饰和衣裳,你自己说说,每个月我给你买的装饰品花了多少的银子……” “年纪都不小了,连个男人都抓不住……” 本来月白白心情欠佳,被她父母的轮流责备之后,一顿火气就上来了,她站了起来,狠狠地将一旁的杯子砸到地上,大声嚷道,“不就是个男人么,不就是个男人么,我弄个过来就是了。

    不用替我操心。

    ”说完,开门就走,带走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