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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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镜倒吸一口气:“没有。

    ” “咬钩了,顾总您看呀!”又是一片风声和杂音荡过来,池镜没敢挂断,他握着手机听着那头轻快愉悦的说话声,抬头看了看急救室上方扎眼的红色手术灯。

     这一刻他的感触难评,很难评。

     郁凛在急救室手术台上躺了一夜,凌晨转至看护病房仍未完全清醒,因急性酒精中毒导致他出现了中枢神经系统功能紊乱的症状,体温骤降,意识不明,脉搏微弱且伴随昏迷,而外科方面除去全身多处瘀伤,比较严重的就是他断了一根肋骨。

     池镜有些担心,待在医院里守着没走,挨到天亮医生来查房,他向医生询问情况。

     医生告诉池镜,肋骨骨折不一定就要手术,他们昨晚给郁凛拍过片子了,可以先口服镇痛药物,进行固定胸廓,对肋间肌进行支撑,防止感染和二次错位,剩下的要让他自己慢慢恢复,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种伤要好生静养。

     池镜问医生,那他后天能坐飞机吗? 医生抬了下鼻梁上厚重的近视镜,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池镜,说道:“坐飞机?他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都困难吧?飞机上气流压迫胸腔,他现在是胸腔里断了一根骨头,你想疼死他啊?” 池镜什么也没再问,一个劲地谢谢谢谢医生,转头捂着脸想办法去了。

     他能想出的办法就是把郁凛先留在澳港养伤,养一百天那是肯定不可能了,但至少不能在第三天就把一个酒精中毒全身是伤的病号薅上飞机去。

     他是这样和他的领导说的,至于他的直属领导又是怎么和他老板去说的他就无从得知了。

     两天后,郁凛身上缠着绷带坐上返回上海的飞机。

     他坐在后舱角落里的一个座位上,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气,飞机滑行加速起飞,强大的空气气流从机舱外大量压迫进来,他用手按住受伤的地方,闭上眼感受着二次断骨带来的剧痛。

     返程上海的第二天国字号财经媒体就在头版位置公布了上港集团取得澳港唯一电子支付运营的经营权与牌照,每年度逾千亿的流动性资金为这个超大型集团再添助力,使其一举成为上海滩最具有话题性也是最具有实力的商业投资帝国。

     新闻登报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