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呀上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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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漫过天鹅绒窗帘时,年忆在紫檀木香里苏醒。

     水晶吊灯将暖光揉碎在羽绒被间,年忆刚撑起手肘便倒抽冷气。

     尾椎窜起的钝痛让他想起昨夜最后时刻—自己是如何被钉在男人腰胯间,雪白足弓在空中划出濒死的弧线。

     此刻酸胀的后面残留着被撑开的错觉,仿佛那凶器仍蛰伏在体内,随着呼吸碾磨脆弱的内壁。

     嘶……指尖刚碰到腰间淤青,浴室方向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水珠顺着陆通起伏的胸肌滚落,在肌肤上划出亮线,浴袍散乱间露出昨夜被他抓出红痕的腹肌。

     “宝宝醒了?感觉还难受吗?”沉香气息裹着水汽压下来,年忆被腾空抱起的瞬间,臀腿蹭到对方小臂绷紧的肌肉。

     这个认知让他耳尖漫上血色,攥着浴袍领口的手指关节发白:放我下去。

     尾音突然变调,陆通托着他臀部的拇指正巧按在肿胀的软肉上。

    心中懊恼,年忆晕后,自己给他上过一遍药,现在看来尺寸的不匹配让老婆受苦了。

     年忆疼得眼眶泛红,抬起小脚踹在男人腰侧却像踢中岩石,反倒把自己震得抽痛:你混蛋! 带着哭腔的控诉让陆通总是想起昨夜。

    少年肌肤上遍布他留下的印记,从颈侧蔓延到腿根的吻痕如同落梅,腰间指痕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青紫。

     最刺目的是蜷缩的足尖——昨夜系着的银链此刻正可怜兮兮地垂在踝间。

     “我的错。

    老婆,”喉结重重滚动,陆通突然抓着年忆的手往自己脸上带,“我不该那么深,不该弄在你里面,不该…….” 粗粝掌心包裹着冰凉指尖,啪地一声轻响,年忆瞪圆的眼睛里映出男人侧脸泛起的红痕。

     空气凝滞了三秒。

     你……年忆指尖发颤地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陆通瞳孔翻涌着暗潮,突然低头含住他滚烫的耳垂:“继续打,打到消气为止。

    ” 湿热吐息钻进耳蜗,昨夜被顶到失禁的恐怖快感突然复苏,年忆惊喘着后仰,却将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唇齿间。

     破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