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勿要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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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睫毛把水光又蔽拢住了。

     陈迩牵住了他的手,嘴唇挨着他的手背说话,将自己的话像要拓在他身上似的。

     “贺琛,还疼吗?” “没有感觉。

    ” 他确实不为这种小伤感到痛苦,也或许是麻木到习以为常,反而是陈迩这副小题大的模样做让他恼怒起来。

     他果然没法不讨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如果疼的话,就告诉我吧。

    ” “你能怎么样?”他感到可笑。

     “亲吻你难过的地方,直到你说不疼了。

    ” “我根本没有难过。

    ”贺琛说。

     陈迩直起身,手掌拨开他的额发,嘴唇印在他的眼皮上,烫得他闭上了眼睛。

     “就像要哭一样,”她喃喃着,“陈拓要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正是因为陈拓哭的时候太少,所以她印象里对这样的眼睛有ptsd般的深刻。

     他压根没有这样觉得。

    贺琛在心里说,她要这样想就这样想好了。

     “以后不会弄伤你了,”陈迩自顾自地跟他说:“不过我记性不好啊,你要记得提醒我。

    ” 记性不好的人,自顾自地遵守自己制定的奇怪规则,她总是亲吻他未愈合的伤痕,然后那些明明觉得自己不再难过的地方,被人用那双湿漉的眼睛注视着,竟像得到了大人的关注所以一点疼痛也要哭出石破天惊的架势的孩童,真的泛起后知后觉的疼来。

     于是贺琛再次憎恨起陈迩来,她把他的身体变得不听自己使唤,这无疑是十分危险的。

     陈迩坐回了放满热水的浴缸,水溢到了胸口,她抬起手捋了捋潮湿的额发,露出白生生的一张脸。

     “贺琛,你刚刚好像射了点进去。

    ”她屈起腿,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心。

     贺琛躬下身,漂亮的眉毛紧皱着,他扶着陈迩的腿根往上抬。

     江曜也真是个畜生,连腿根这种地方都留了两枚淡淡的牙印,耀武扬威。

     他有什么资格把陈迩当自己所有物似的到处留印? 不该让他乱来的,以后也不会了。

     被使用过度的阴唇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