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罪与罚之“一刀平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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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的细纹,想起上个月武全友举着菜刀逼她还钱的样子,指甲不自觉掐进掌心。

    “老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啤酒肚都快涨到肚脐眼了,还想让我还钱?”她冷笑一声,指尖划过手机里赵军的照片——那个2006年在棋牌室认识的山西男人,炒股赚了钱就敢对她指手画脚,说什么“期货都是骗人的”,结果呢?还不是被她一花瓶砸在后脑勺上,永远闭上了嘴。

     回忆起埋赵军的那个雨夜,龚云娟的面膜都快笑裂了。

    那家伙倒在血泊里还瞪着眼睛,她只好找了把生锈的铁锹,吭哧吭哧挖了俩小时土坑,指甲缝里全是泥。

    “早知道该买把电动shovel,”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不过也好,现在那套房子不是乖乖过户到我名下了?法院的人看到借条时,眼睛都没眨一下,果然男人还是得死了才听话。

    ” 这边警方正为龚云娟的行踪头疼,小李突然指着监控录像喊:“快看!这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大姐,在武全友失踪前三天去过他家,手里还拎着个保鲜盒,保准装的是海鲜粥!”画面里的龚云娟笑得像朵盛开的红玫瑰,跟门口的保安大爷聊得热乎,临走还塞了包东北大枣——谁能想到这甜枣底下,藏着足以放倒一头牛的安眠药。

     抓捕行动比龚云娟敷面膜还顺利。

    当警察踹开她海景房的门时,她正对着电脑看期货行情,屏幕上的K线图跳得比她的心跳还欢。

    “警官们来得正好,”她摘下金丝眼镜,语气比冰箱里的哈根达斯还冷静,“我刚平仓了一单螺纹钢,赚了八万,够交保释金吗?” 审讯室里,龚云娟的供述比她炒期货时的操盘计划还详细。

    她跷着二郎腿,把杀害赵军的过程说得像在讲菜市场砍价:“那死鬼非说我赔光了他的炒股钱,挥着鸡毛掸子要打我。

    我抄起花瓶就砸,谁知道他头骨这么脆,‘砰’一声就没气了。

    ”说到埋尸地点,她突然笑出了声:“你们猜我把他埋哪儿了?就在他最爱的那棵椰子树下,现在估计都长出椰枣树了吧?” 轮到武全友的案子时,龚云娟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

    “那老登更烦,”她扯了扯领口,像是嫌屋里太闷,“卖了房子给我炒期货,亏了就天天骂我,说我是‘克夫命’。

    你说气不气人?我给他下了安眠药,想让他在海里淹死,省得脏了我的刀。

    结果他喝了海水反而醒了,躺在沙滩上跟个死猪似的打呼噜。

    ”她突然拍着桌子笑起来,“我只好用水果刀割他脖子,你们说他是不是活该?死了都要给我添麻烦,头都砍下来了,还漂回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