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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印。

    这个角度进得太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快感混着微妙的胀痛直冲脑髓。

    她想起今天在咖啡厅,林瑜如何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对你的控制欲根本不是爱,是病态的占有。

     啊!慢、慢点... 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发狠冲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告诉她,谁才能让你高潮? 阮眠的视线开始模糊。

    窗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他西装裤还挂在胯骨上,而她浑身赤裸地被钉在窗前,乳尖在冷硬的玻璃上磨得发红。

    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意,甬道疯狂收缩着绞紧他。

     只有...只有老公...她呜咽着回答,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进入。

    这个姿势让他能舔掉她眼角的泪,也能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色:我们会不会毁掉彼此? 阮眠摇头,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

     说。

    他猛地向上一顶,龟头撞开宫口软肉。

     不、不会...她哭喘着抱紧他脖颈,我们...我们是在救赎彼此... 这句话彻底取悦了掌控者。

    季砚川托着她的臀往下一压,整根没入最深处。

    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他沙哑的宣誓:记住,你的病态归我管。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

    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感觉到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深处。

    季砚川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抱到梳妆台前,用湿巾一点点擦净她腿间的狼藉。

     镜中映出她涣散的瞳孔和被他咬破的唇。

    季砚川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取出枚镶嵌灰钻的锁骨链扣在她颈间——和他衬衫袖扣是同款材质。

     现在全世界都能看见,他吻她颤抖的睫毛,你属于哪个疯子。

     阮眠摸着锁骨链闭上眼睛。

    咖啡厅里没说完的话此刻无比清晰——当林瑜最后问她:你难道不害怕这种关系吗? 此刻她贴着丈夫的心跳想:如果毁灭是终点,她甘愿与他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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