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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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时标记,已经过去很久了。

     谢让不是坤君,信香的味道极淡,按理来说,他们早就该…… 但他没有向谢让提起。

     一开始是不相信他,不愿被他抓住把柄,后来,则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乾君的标记,就算只是咬破颈后吸取信香,也始终带着几分情.欲与折辱的味道。

     这个人,现在是他的老师。

     他怎么能对老师做这种事? 清雅的梅香萦绕身侧,宇文越的身体渐渐热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躁动不安地渴望着。

     可青年并未注意到。

     他靠在宇文越身边昏昏欲睡,那脑袋随着马车摇晃一点一点,甚至好几回轻轻撞到了他的肩膀。

     宇文越牙关紧咬,狠下心往旁边一挪。

     谢让脑袋落了个空,顿时清醒过来,迷瞪瞪看向他。

     宇文越咬牙:“……你别靠我那么近。

    ” 谢让:“……” 不是您刚才非要拽他过来的? 靠一下都不行。

     真小气。

     第10章 定远侯府是先帝御赐。

    整条街上只有那一座府宅,但往前拐过一个街角,就是京城最富饶的地段之一。

    可谓闹中取静,比原主住的丞相府还要更好一些。

     马车行至定远侯府所在的那条街上,便被人拦了下来。

     定远侯手握兵权,就连侯府门前的看守,都是身披铠甲,腰间佩刀的军中精锐。

     守卫森严,气氛肃穆。

     小太监跳下马车,上前表明身份来意。

     谢让与宇文越等在车里,不多时,小太监急匆匆跑来回禀:“府上的人说,侯爷近来身体抱恙,这几日都不见客……” 当今圣上亲临都敢避而不见,定远侯这架子真是不小。

     当然,更可能是听说了帝师同行,才故意给他们吃闭门羹。

     宇文越正欲起身,却被谢让拉住:“我去。

    ” 青年被小太监搀扶着下了马,披起一直抱在怀中的玄色大氅,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