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报以名仕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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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乾有些好奇,这两日的接触总觉着范兄与他人不同,处处都有一种奇怪的新意。

     “有何新吃法?” “嘿嘿,叫花斑鸠。

    ” 范希文故意在斑鸠两个字上加重口气。

     蜀地斑鸠又叫竹鸡,口语中喜欢带上儿化音,因此不知从何时起,斑鸠等于斑斑等于茶壶嘴。

     在同辈带颜色的玩笑中,或者长辈逗弄下辈的玩笑中为高频词。

     向乾哪里不懂,嬉笑着作势要给范希文一个猴子偷桃,两人在学堂前一阵打闹。

     “范希文,晌午散学记得去坝子里一聚。

    ” 税康烦人的声音又响起。

     范希文手上动作不停,暗遭遭吃了几次亏,一心想着要赚回来,阻挡向乾攻势的同时随意答了一声。

     这目中无人的态度又刺激了税二少爷可怜的玻璃心。

     时间过得快与否完全取决于一个人的心情,为了上课不打瞌睡,范希文将所有学子看作是一只只泼猴。

     只觉台上的夫子辛苦,众弟子中唯有自己一个人,而那些猴子挠腮苦思、摇头诵读的样子十分滑稽。

     如此上课时间感觉短了一半,只是需要控制笑意。

     散堂的钟声敲醒了迷醉的心灵,决胜时刻就要到来。

     税康一群人早早在坝子里站好,旁边还有不少其他学子,都是听了风声要来看热闹的。

     反观范希文仅三人,有向乾在也不怕对方动粗,甚是安心。

     “今日不说废话,直接开比。

     题目有三,其中两个是先生方才散学时出的算学题,我等来不及解出,正好用上。

     就在此间解题,盏茶为限,先解出者胜。

     这第三道嘛,互考诵诗,亦是盏茶时间,所诵唐诗多者胜,须有明确出处以待查验。

     三局两胜。

    ” 税康讲明比试内容,范希文却不住地抓鬓角,听起来没有一题是他拿手的。

     从教育体系中剥离了十来年的文科生,如何比得过算学,至于背诗更是扯淡。

     要不然直接认输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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