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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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耳垂上的耳洞以及被耳钉压出来的浅痕,都散发着被叫人心惊的堕落美感。

     喘了许久,才勉强适应:“不是、不是,刚才不算。

    ” “我想问的是清?h――嗯啊……” 敏感点被无情碾压,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石壁在晃,巨骨在晃,威利也在晃。

     呜呜啊啊地哼了许久,凌启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摇晃。

    威利抽出又插入的动作顶得他整个人上下耸动,双腿被掰开按在身前,让肚子里热得要命的感觉更加明显,被磨出钝钝的麻,却又隐约生出怪异的痒。

     从肚子痒到四肢,痒进了骨子里。

     “她?她只是引你来找我的工具而已,两次都是。

    记忆是我洗掉,你不用担心。

    ” 他听见威利并不吝啬的回答。

     身体被晃软了,思路也被晃散了,从难耐到羞耻的呻吟被撞碎在空中,混着内心深处某些难以诉之于口的情感,好似爆开的焰火一样洒满了整个井洞。

     即使泪眼朦胧,凌启也始终看着威利,颤颤巍巍地露出自己的脖颈。

     大腿夹着威利的腰。

    双手抱着威利的手。

     扭着腰,抖着腿,把自己更彻底地献给威利。

     那滴泪挂在眼眶晃了许久,终于在威利堵住他的性器,强迫他中止高潮的那一刻被晃出了眼眶。

     “我要……” “不能再射了。

    ” 威利的声音好似带着关心,可动作却更加残暴。

    阴茎压着敏感点抽出,再重重插入,一次次把他身体最深处的脆弱肉壁顶到变形,在肚皮上映出可怕的形状。

     已经不能说是热了,是滚烫,分不清是谁的温度,也感受不到痛苦,只是舒服,舒服到失去四肢的主导权,身体濒死般飘飘欲仙。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翻转成跪趴的姿势,双手也被分开,各自捆绑着两侧大腿。

    汗水顺着脊椎的凹沟流成一道线,在流到蝴蝶骨附近时,肚子里的阴茎终于不动了,残忍地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穴心开始小幅度地磨。

     凌启哭着扭腰,被一双大手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