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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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紧抿着唇,还是一声疼都没喊,一句服软的话都没说。

     我想,江弋还是那个硬骨头,一点没变。

     最后是江夫人忍不住,死死抱住丈夫求情。

     江父恨铁不成钢:「惯子如杀子,你就惯着他吧。

    」 我被江弋带离这场闹剧。

     到门口,我抽出手,手腕上沾了殷红的血迹。

     想说点什么,又算了。

     两两无言,只剩下了沉默。

     江弋抬手点烟,估计是手疼得厉害,颤抖着几次没点着。

     我看不下去,拿过打火机替他点燃了唇上的烟。

     火苗舔上烟头,江弋却没有动,只是松松垮垮地叼着烟,久久看着我。

     良久,他把烟吐出,脚尖碾转踩碎,笑得讥诮。

     「沈槐书,你是真不在乎我呀。

    」 我拧了拧眉,这人可真行,恶人先告状。

     很多事说来话长,很多话,没有意义。

     我无意辩解,索性保持沉默。

     江弋久等不来我吭声,人像是泄了气,神色颓然了许多。

     不着边际地问了一句:「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要带走的都已经带走了。

    」 江弋又不说话了。

     我一时琢磨不清他的心思。

     明知道他不是在意钱财的人,却还是说道:「除了我个人的私人用品,其他的,我都没有带走。

    」 闻言,江弋玩味又讥讽地笑出声。

     「在你心里,我就这档次?」 「那倒不是。

    」我坦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