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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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所有力气,胳膊软得像打湿的纸巾,推搡不像抗拒,倒像调-情。

     她手指攥拳又松开,额头难受得起了一层汗。

     低烧着的唇舌还滚烫,被他纠缠去,无力地配合着,发出难堪的水声。

     感觉到他越贴越紧的身体,宁瑰露晕成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狗贼,等老娘病好了,就是取你狗命之时。

     良久,她几乎要窒息。

     他终于分开了唇,温热不平息的呼吸上移,他吻吻她潮热的鬓角,鼻尖抵着她耳骨,喃喃道:“宁瑰露,你知道吗,我在飞机上一直想,你要是出了什么事……” “我……一定去陪你。

    ” 一滴滚烫的眼泪落进她耳洞里,砸得她心惊肉跳。

     “你疯了……” 她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他的吻落在她湿热的鬓角。

     “我想要你。

    ”他喃喃说。

     “我操,你……” “我想要你。

    ”他一遍遍说,“想得要疯了。

    ” 被桎梏在他怀抱和床间,她几乎没有退处,被扼住的四肢像要散架了,无力地道:“天杀的,我要报警抓你。

    ” 他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宁瑰露拧着难受的眉,连骂人的话都被堵进了喉咙里。

     她的威胁毫无实质力量,甚至舍不得咬他一口,半推半就地附和着他的吻。

     他早该看出来了。

     她的身体比嘴诚实,每一处都不抗拒他的入侵。

     对厌恶的人,怎么还会接受对方的吻? 可那天她却用力地回吻他,舔过他的唇舌齿膛,好像要把错过的都弥补回来。

     她喜欢他的味道,她心疼他,她因为烫了他而自责。

     你看,明明遗憾的不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