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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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卿:“????” 帐中静默片刻后,月一鸣又睁眼,无端正经起来,“秦卿,你会去喝避子汤吗?” 秦卿转过头不看他,蔑声道,“……废话。

    ” 话音落下,说好困了要睡的月败类没羞没臊地同她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受不住,他才给了她一线希望:喊夫君,今晚便作罢了。

     然而月一鸣就是这么个不信守承诺的狗逼,她喊了不知多少声,他不仅没收敛,还越发凶狠。

    后来她没喊了,月一鸣还附在她耳畔笑。

     玩儿她呢。

     他在她耳畔呢喃,语调似真似假,“那一声声的‘夫君’,可真好听。

    秦卿啊……我十六岁于廊桥遇见一个人,好生钟意。

    而今,她在我心底藏有三年了。

    ” 这话你适才说过一遍了。

     她却已没力气反驳,懒得理会,睡了过去。

    次日喝避子汤时,月一鸣还专程搬了把椅子,翘腿坐那儿看她笑话。

     不过那晚之后,月一鸣再也没碰过她。

    当时她不明白为何,也懒得去想。

    然而这片段她记到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约莫是因为……月狗逼觉得行为上的放纵会很对不住他心里藏着的那个人。

     月陇西仍温和有礼地等待她的回答,浅笑中无形的威压惹得她头皮发紧。

    要完,他的后人不晓得他暗恋别家姑娘的事儿么?这会子倒成了她在诋毁月一鸣了。

     第五章嘴炮 此时说什么好听话补救都是虚的,没法子,卿如是只好故作自在地拂袖,轻描淡写道,“《野史》里说的,那边桥下五文钱卖一本。

    照渠楼的戏本子里也有唱他痴情不渝这一出的,一两银子,还包磕一下午瓜子儿。

    世子得空了,自己寻去罢。

    ” 卿如是就不信他真会去买本《野史》回来磕自己祖宗的痴情往事。

     许是她言语间轻视之意过于明显,月陇西有一瞬震惊,霎时眸底生光。

    片刻后眸中光彩又悄然熄灭,随之而来的是沉默。

     他沉吟着,视线落在卿如是的身上,打量着她,和着她背后这座历经百年风雨的廊桥。

     斟隐抱剑在旁,“原来昨日卿姑娘在照渠楼里,看的是这么一出俗戏。

    ” “难怪觉得有些眼熟。

    ”月陇西的视线自廊桥回转至卿如是,“原是昨日应与我相看的那位卿府千金。

    我看过你的画像,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