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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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她不知道采沧畔的主人是叶渠,或许还勉强相信。

    按理说,一贯待在采沧畔的墨客们应该皆是以叶渠为首,叶渠身为崇文党首领,又是归降的前朝重臣,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搞这些事出来引火烧身,绝对不可能。

     这件事应有的两个可能是:要么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借着崇文党的名义行卑劣之事,打着众生平等的幌子,故意惹怒皇帝,以此来针对崇文党;要么,有人故意散播皇帝想要销毁崇文遗作的谣言,激起百姓不满,从而达到某种目的。

     如果是后者的情况,那究竟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呢?而今坊间的举动会不会真的激起皇帝的怒气,从而造成极端的后果? 思考一刻钟后无果,她收敛思绪,将玉石握紧。

     白鸽又传了信。

    皎皎敲门进来,将信递给她,然后将鸽子放进鸟笼里,一点点给它喂食。

     卿如是拆信,边看边为自己磨墨。

     起头先交代他过些时日有急事须得出一趟远门,期间无法往来信笺,只得等他归来后再次回信了。

     紧接着为上回他的刨根问底道歉,并询问卿如是有没有兴趣参与遗作的重新修复,就按照她自己不同于其他人的理解来修复一次。

     卿如是思忖了番,暂且往下看去。

     最后一段照例说起他的那位故人。

    这回不再伤春悲秋,字里行间皆是欣喜之意,怕不是要将故人拿下已是十拿九稳的事。

     正琢磨着,忽瞧见紧着下一句倚寒就问她有没有心上人。

     有罢,人间正道算吗?卿如是认真思考了一番,她心上的不是人,但爱得很。

    死去活来,重活一世都只为它的那种。

     接下来一句,倚寒又问她平日里如何与心上人相处。

     问她和人间正道怎么相处……不知道描述为不可操之过急可不可以?卿如是再次陷入瓶颈,思考后认为这么说行得通。

     再一句,倚寒问及心上人若是对她爱搭不理,言语嘲讽,甚至误会颇深,还有可能拳脚相向的时候,她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