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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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柳烦得干脆扯了条小毯子把上半身连头一起蒙了起来,电影也不看了。

     这,有点郎心如铁啊…… 蒋青松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俞柳第一次跟他闹这么长时间的别扭,当然,肯定全是他蒋青松的错。

     他最近有些过于得意了,外加看见俞柳就非常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得偿所愿并没有让他感到真正的心满意足,反而愈加躁动,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渴望着更多。

     那天早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不是不后悔,但后悔之中另夹杂着不少不容忽视的快慰舒爽。

     如果蒋青松当时去照镜子,一定会看到自己两眼通红,额头青筋迸发,兴奋到两眼都有些涣散的样子。

     俞柳过于稚嫩,蒋青松不仅鸡巴大,还格外持久,大卵蛋沉甸甸坠着,存货只有多没有少。

    俞柳只靠小逼,起码现在根本伺候不了他,蒋青松操逼也就吃了个三分饱,更多的是强烈的心理满足感带来的愉悦。

     将俞柳玩得尿了又尿,是蒋青松一根鸡巴通大脑的杰作,屌支配了他的行为。

    说实话,挺爽的,过瘾,就是有点费搓衣板。

     蒋青松想:怪我。

    但有苦衷。

     他当了七八年和尚撞了七八年的钟,心理上简直自我剃度,长那么大一屌过得清汤寡水,堪为戒色典范。

    要是没碰上俞柳,他大概率的要伴着“孤寡孤寡”的蛤蟆叫就这么过一辈子,活着都是凑合,性生活算个屁。

     但他遇上了毕生所爱。

     大屌种马男瞬间回归上天给的人设,无意识间压抑多年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将名为“理智”的堤坝冲击得粉碎,他下面那只大公鸡不听话,看见俞柳粉扑扑的小脸就想站起来打招呼:能给我日一日吗? 日到了,更难受,食髓知味的恨不得一直埋在那朵小花里。

    人家生气了不给干,他空长了个所向披靡的种马根,也没心思去外面干点种马事儿,一身力气只想一滴不漏的全往小玫瑰身上招呼。

     蒋青松又扒拉了几下毯子,俞柳默默把小毯子拽的更紧了。

     男人眉头一皱。

     “唉……” 俞柳突然听见一毯之隔的男人叹了口内容丰富的气,既落寞又伤怀,带着点心如死灰的凄凉味儿,百转回肠,九曲十八弯。

     不会吧?俞柳皱了皱眉,刚才还嬉皮笑脸呢。

     “你……真的不愿意原谅我吗?”蒋青松声音沉沉。

     俞柳把毯子从旁边悄没声儿的拨开一条缝往外偷看,一个略显佝偻的高大背影骤入眼帘,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被失落浸透了。

     整个一失魂落魄的伤感中年形象。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