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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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心事,眼角余光瞟到书桌前的窗户没有关严,留着一丝缝隙。

    而窗外不远处竟站着个人,脚上生了钉子一般定在那儿,从窗缝里看着房内淫景。

     徐应殊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只能看见那人衣裳华贵,在这徐府,可自由出入西苑且身着锦缎的,除了自己那个老实巴交的胞弟徐云请再无第二人。

     若是旁人的小妾露乳自渎被人瞧了去,定然是要急急忙忙关窗掩春色,心里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不快。

    偏生这徐大公子与别个不同,见仙草被其他男人看到她的骚浪模样,反而心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比看她自己展花阴弄肉芽还来得兴奋。

     微一沉吟,徐应殊就扯掉了仙草的裙子裤子,让她裸着下半身在桌角上蹭。

    又担心外面的人看不清楚,让她一只脚踩在自己轮椅上,把阴户更打开些。

     仙草一只乳儿坠在抹胸外边,随着她前后扭动身体而晃动。

    桌角戳着她的骚缝,一下下地磨在肉芽上,爽得她仰颈娇吟,嗯嗯啊啊放浪形骸。

    看主人不玩她的乳儿,情到浓时干脆自己上手捏着乳头捻转,嘴里娇声娇气地对徐应殊道:“主子……奴婢做的……好不好……下面……嗯……好舒服……” 徐应殊不知道外面那人被撩拨成什么样了,但若是自己的阳物还能硬个那么三四分,必然是忍不住要扑上去把这个又骚又浪的小美人狠肏一顿的。

    只怪他弟弟太怂,反正做兄长的也没那硬枪戟去破仙草的身,他此刻就这样闯进来大干一场又如何? 待得仙草吹潮泄身,在桌角上留下丝丝晶莹,徐应殊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去干下半截活计了。

    于是仙草就按照主人的话,撕了一小块馒头,低头扒开下身肉唇,蘸了那穴口一丢丢的清透春水,红着脸递给徐应殊。

     某人笑着凑过脸来张口吞进嘴里,咬住仙草的水葱指头,舌头在指腹指身上缠缠绕绕留恋不去。

    余光察觉白衣一晃,先前那人已然转身离开了。

     放开仙草后,嘴里嚼着那淫汁馒头,徐应殊细细回想适才下身微不可查的一阵悸动,阳根之内似有毛刺微疼,心下澎湃激荡,花了这许多时间心思,难道终于被自己寻到一线生机?他目光沉沉,决定孤注一掷,脑子里起了个胆大包天荒诞无稽的主意。

     注:戏道,指房事前戏。

     第0007章挟弟淫妾求弟弟去奸淫自己小妾 “什么?!让我去奸淫仙草?大哥你失心疯了吗?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虽是侍妾,辈分上也算是我嫂嫂,岂可罔顾人伦,叔嫂成奸!”徐云请听了兄长徐应殊的话,震惊之下厉声斥责。

     “你慌什么,民间自古以来便有收继转房一说,兄死娶寡嫂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哥哥我不能人道,仙草小小年纪,便让她跟着我这废人守活寡,于心何忍?由你这个做弟弟的去破了她的身,日后闲时便来西苑疼爱她一番,既可慰仙草空虚孤寂之身,亦可免了她红杏思春之虞,岂非一石二鸟皆大欢喜?” 徐应殊好整以暇地劝说胞弟,他自知徐云请绝不会轻易答应这等荒唐之事,但自己的亲弟弟是个什么人他再明白不过,只需软磨硬泡动之以情,终有他被说服之时。

     “天朝律例明明白白写着:若兄亡收嫂、弟亡收弟妇者,?各绞。

    兄长曾任大理寺少卿,于国之律法,理应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弟清楚得多才是。

    更何况我与她都未曾谋面,让我突然去、去、去奸污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打死我也干不出这禽兽之行!” “云请,那日仙草用书桌角自渎,你在窗外瞧了半天,怎么能说是未曾谋面呢。

    以仙草的样貌人品,你若说毫不动心,为兄无论如何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