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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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欢吃什么,表弟就会去做,汤要文火慢炖,银耳要提前泡发,桃胶和燕窝还仔细筛出杂质,偶尔做得多了就喂大乖二乖一碗。

    秦泽晨开着车,车上稳稳当当放着保温桶,优哉游哉哼着歌来找表哥。

     秘书小哥带着歉意告诉他,林文轩今天可能没休息好,上午就去隔间休息了。

    现在似乎还在睡。

    秦泽晨点了点头:“没事,我进去看看他。

    ” 他轻手轻脚走进办公室,保温桶放在了茶几上,隔间的门被他推开,里面布置了一个简洁的休息室,林文轩把外套脱了,皮带挂在沙发臂上,衬衫解开了前面几颗扣子,松到胸前,整个人穿着袜子蜷缩在床上,盖着一件小毛毯。

     怪招人疼的,其实。

    表哥这种人不一样,他总需要找到一点正常生活的边缘摸在怀里,像抓住浮标定住方向一样,例如生孩子,例如工作,例如拥有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秦泽晨不理解,但他能做到尊重他。

    他坐下去,帮他把衬衫一颗颗解开,男人丰满的要溢出来的胸脯被压着,麦色的乳肉,乳头卡在乳缝里,只留下一线,其实比正常的样子显得更加淫靡。

    他探了探中间夹着的肉沟,都出了点细汗,便又帮人翻了点身子,把衬衫摊开来,露出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大概有他三指高,轻而牢地依附在他的肚子上,他扯过小毛毯给他盖着,怕着凉。

     他把自己身上的毛衣外套给脱了,轻轻喊了几声“表哥”,林文轩醒了,半阖着眼看他,皱着眉,脸上有点凶,他抬起手来扯着秦泽晨的衣领往下拉,秦泽晨会意,也就脱了鞋子顺势爬上去,用胳膊撑着表哥的脖子,把人抱进他怀里。

     “不舒服?”,秦泽晨问他。

     “累...今天...想睡觉。

    ”表哥闭着眼睛,脑袋抵在他胸口,作了一点辩解。

     好吧,秦泽晨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睡吧,饿不饿呢?我带了红豆西米露、排骨山药汤,还有豆角碎肉饭,焯上海青,茶叶蛋和土豆炖肉。

    吃不?” 林文轩在他怀里摇了摇脑袋:“待会吃。

    ” 秦泽晨便道好,抱着表哥睡,可惜也没能睡安分,林文轩十几分钟后抬起头来,怪委屈的,他嘟囔着:“难受。

    真不好受。

    ”秦泽晨亲他的唇侧:“你想要我干什么?是身体不舒服么?还是心上。

    嗯?”“心里难受。

    我心里好难受。

    我想要你疼我。

    ”林文轩眼尾掉下几滴泪珠,声音有点哽咽,自己抬手擦掉了。

     “我疼你呢,我最疼你。

    ”秦泽晨凑上去和他亲吻,嗓音在晚秋里沙沙的,像街边老而发脆的树叶。

    他将温暖的掌心贴在身下人之上,一点点爱昵地用力揉弄,这具强壮的男体在他身下随着揉弄一点点发着抖,像受惊而战翅的蝶,吻是很粘腻的,软而湿,似乎脑袋也变得柔软了起来,于秋里化作一滩春水,潺潺。

    乳尖在他手心里用着力嘬弄,肌肤都在发烫,秦泽晨松开唇,眼若宝珠潋滟,唇水润而鲜艳,春山浮溦:“喜欢这样么?轩轩表哥?” 他的心像是被戳了一下,“喜欢、还要”,林文轩羞红了脸,闭目侧头贴上那双唇。

     那双手愈发过分了,在一身蜜作皮肉上按下去,五指抓着,他开始发痛,发痒,发软,发痴。

    秦泽晨身上带着很多的气味,有他自己的,像风吹过山阴那样清爽的味道,有家里的沐浴露,一点水生调的香水,还有一点点他们孩子的宝宝霜味道的残留。

    他着迷地嗅着这阵吹来他心上的风。

    秦泽晨的手往下,拉下他前边的拉链,从腰窝那儿的柔韧皮肉贴着探下去,虽然他渐渐能接受秦泽晨买的那些内衣了,但面对衬衫这种可能透出皮肉的衣服,还是没有选择一整套,是以内裤也是最基础的款式,暗灰色的真丝面料,包裹着两瓣浑圆的臀肉,填满了他的掌心,指尖从侧边够进去,他找到到臀间那个嘟起的小口,上下擦弄。

     表哥的手抓紧了他的衣服,跨腿骑在他身上,晃着腰摇着屁股往那段带着薄茧的手指上送,两团水球似的奶就垂下来砸在他胸前,色情地乱晃。

    秦泽晨看茶几旁边还有点残余的冷茶,便倒在穴口,林文轩被冷到,像头小牛似的往下撅。

    秦泽晨快刀斩乱麻,手指在臀缝浅浅戳弄,将茶水揉进穴周,这口旱穴叫他凿了十年,不可控地成了口熟穴,打开隔间的门往里看,就能看到已经是一线椭圆形的菊穴将玉白的手指吞进去一两节,在蜜色带有光泽的两片翘圆臀肉上分外具有冲击力,只见抽动间带出一点莹润的肠肉,送了数十下,穴口松软了些,那只手便将两根手指插得更深,慢慢整根送进去,那被弄穴的男子抬起点腰来,仰着脖颈,你才看到他几乎比得上妇人的肥乳和那挺起的肚子。

    奇也怪也,本该是怪异的,但却挪不开视线,只觉他那肉,似乎揉一揉,都能摸出蜜水来,恁色情。

     两指抽送加速,肠肉跟不上,惨戚戚地咬着手指,直到他送到指根,手腕绷住快速颤动,这男子夹紧了双腿,又坐起点身子,西装裤都滑落下去,被手指拨弄到一边的内裤都被莫名的水迹打湿,竟是就哑声地去了一回。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