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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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哼,“试试?” 沈漫心头一怵,环顾四周,这鬼地方别说是车,人影都瞧不见一个,这家伙要是兽性大发想对自己做什么,她不一定有力气反抗。

     不对,也许她不会反抗。

     不行,她必须反抗,再饥渴也得喊停。

     * 思忖片刻,沈漫觉得丝巾没有命金贵,没必要和他硬碰硬把自己赔进去。

     她从包里拿出烟盒,指尖夹起一支细长的女士烟,置物格翻出火机,很娴熟地点燃,深吸两口降火。

     这种烟吸起来有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她平时抽得不多,心烦意乱时会来上一根。

     可奇怪的是,似乎只有和他在一起,抽烟次数成倍暴涨,这些天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时不时还得被他撩。

     沈漫暗下决定,回去后一定要找个大师算算两人的生辰八字,前世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这辈子遇见才会互相折磨。

     * 夕阳燃尽最后一丝余晖,天色渐暗。

     路权一脚油门踩到底,车速在狂飙。

     他胸腔波荡起伏,仍处在艰难熄火中,余光晃过女人恬静的睡颜,她睡得正香。

     再看一眼不禁撩的某处,直到现在还未完全消退。

     他承认自己刚才差点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把她扔到后座,从白天肏到黑夜,肏到她爽的尿湿坐垫,媚眼如丝的呻吟,哭着向他求饶,肏到惹眼的玩意硬不起来为止。

     想到这里,他勾唇一笑,伸手在后座拿过一件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一时没忍住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

     指腹轻轻滑过她的下颌,擦拭不知何时沾染的黑灰,肌肤的触感细腻丝滑,让人一碰就上瘾。

     其实有些事不用许愿也能成真。

     比如,开荤。

     比如,他想和她开荤。

     * 路权在佤邦的那两年,有个名叫“花牛”的好兄弟,当时他选择离开,花牛跟着他脱离帮派,这几年在达洛镇摸爬滚打,从小赌坊做起,凭借精明的商业头脑和手段不断扩大产业范围,现在也称得上小有成就。

     花牛现在是达洛镇两家豪华酒店的老板,出门派头很足,里里外外全是奢侈品。

     他亲自带领一众手下站在镇口等待,远远瞧见路权的车,指挥手下铺了上百米的红地毯,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谁家举行婚宴。

     过于夸张的排场把刚睡醒的沈漫吓懵了,隔着车窗玻璃锁定人群中最瘦小也最打眼的花牛,她不确定地问路权:“那个是你朋友?”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