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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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说的不管。

    ” 陆凌恒又往他嘴里塞了个小豆包,话里带笑:“谁理你,小黏人精。

    ”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怀里的人扭腰,捏他的脸,鼓着嘴贴过来撒娇。

     闹了半天,陆凌恒趁机给他喂了许多,才满意地准备出门。

     站在玄关叮嘱,怀里却抱着不松:“剩下半杯奶喝了,现在就去,一会儿凉了。

    ” 夏悯也不动,不舍得跟他分开,牵他的手,像热恋的两个人,时刻都要黏着、亲着、抱着。

     最后实在是迟了,上午有个重要的会不能缺席,陆凌恒哄他:“不是说要跟文姨学炖汤?快九点了,一会儿老师要到了,上午要学的都准备好了吗?” 如此,分别又抱着亲了许久,将柔软的嘴唇再咬红一点,才放了人。

     夏悯看他换鞋出门,跟到楼前去,车尾烟儿都看不见了他还站在原地撒癔症。

     窗外的银杏在冬天枯黄了叶,如今又绿意盎然地丛丛生着,茂密的枝叶随着风“哗哗”地响,天气已经不知不觉热起来了。

     夏悯只穿了件短袖,下面套着条水洗牛仔裤,将屁股勒得浑圆挺翘。

    陆凌恒傍晚回来就看到他弯着腰撅着屁股在花圃里不知做什么。

     走过去一拍那两团肉,小东西回头瞪他:“做什么?”手里举着小铁锹,低头一看,脚边摆着那几盆半死不活的桃美人。

     陆凌恒装模作样,衬衫西装的派头,干着不是人干的事儿:“劳动呐?” “你没看到啊,还问。

    ”小炮仗似的。

     “谁又点着这火捻了?你给我说说?”一边好笑地问一边手伸过去就摸人家屁股,搂着腰把人揽进怀里。

     老流氓明知故问,那几盆此刻倒在脚边,从春天被祸害到夏天的桃美人,就是他的“罪行”,每天早上起来趴在栏杆上跟小鸟打招呼,看到多肉被踩断了叶瓣也不理会,还帮忙瞒着,夏悯这几个月被热恋冲昏了大脑,没空理会这些东西,等想起去阳台看,才发现要不是它们生命力旺盛,早死了个干净。

     脚下是湿润的泥土地,深灰的高级西装搭在臂上,叫那小手一扒拉,染上了土,也不嫌弃,抱得更紧,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