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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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倒八歪的衣架子、睡衣扔了一地,韩以恪捡起掉在地上的枕头,枕套上有滩乳白色的印迹,是风干的精液。

     露易丝说得没错,养宠物的时候心太软,为难的是自己。

     蓝文心坐在大理石窗台,面若冰霜地看着韩以恪清理房间,把所有东西归回原位,换上干净的床上用品,在床头柜放置新的无火香薰。

     半小时后,房间整洁如初,韩以恪去洗澡,出来时只在腰间围一条浴巾,露出上身刀削斧凿的精悍肌肉,线条比雪地里的车辙还要清晰。

     韩以恪表情冷淡地坐在床头,拍拍旁边的位置,让蓝文心过去。

     蓝文心不为所动一是因为只有他勾引人的份,没见过别人勾引他,韩以恪抢了他的风头;二是之前蓝文心勾引他,他装腔作势,现在懒理他,他反而倒贴,人就是贱;三是韩以恪开窍了学会勾引他,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把他当作召之即来的小狗,那些想和他上床的男人好歹在得逞前会装装样子,对他百依百顺,蓝文心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他想抱臂翘二郎腿,无奈双手双脚被铐,只能直挺挺地坐着,抻着脖子,脸别去一边,像一个抵死不从的贞洁烈男。

     韩以恪看了他半晌,把他扛去床上。

     蓝文心虽年纪比他小,但在床笫之事上,始终以前辈自居,他语重心长道:“小韩,我跟你说个事儿。

    ” “说。

    ”韩以恪背对他拆着什么,发出窸窣声响。

     “你把我关起来,无非是想操我,我也不是不给你操,但我们都是年轻人,做事别这么偏激。

    我俩做完,你就把我放了吧,还想操,我们之后可以约一下,我还是很喜欢你这种外形的,我们交换电话保持联系,这样可以吗?” 蓝文心说完,把身子摊平了,决定敞开心胸去享受这场被强迫的性事。

    蓝文心在床事上从不矫情,一矫情,痛苦的只有自己,操他的人才不管他在伤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