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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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作李家鬼。

    我无幸再侍奉你哥哥,也愿、也愿……” 她像是忽然找到留下的理由,眼神一亮,朝李鹤鸣迈近两步,柔声道:“我愿作二郎的妻,受你管束,样样依你。

    ” 世道多战乱,多得是死了丈夫无依无靠的女人,弟娶兄嫂之事在百姓间屡见不鲜,李家有何不可效仿。

     李鹤鸣听见这话,抬刀抵在她胸口将她推开,如看疯子般看着她。

     徐青引没有在意他的眼神,她抬手抚上刀鞘,有些急地道:“二郎,这么多年,我们之间也该有几分情意……” 那眼里与其说含着的是情,倒不如说是将他看作救命稻草,不肯轻易放手。

     “住口!”李鹤鸣冷喝一声,他一转刀身,将鞘底抵上徐青引胸口,用力一顶,瞬间令她面色痛苦地往后退去。

     他神色难看地看着狼狈摔倒在地的徐青引,语气冰寒:“此种龌龊心思,你何以对得起我兄长!” 徐青引面色苍白地抚着钝痛的胸口,也不知是觉得难堪,还是疼痛难言,一时间没有说话。

     门外的侍女听见争执声,担心出事,慌张跑进门来,看见屋中情景后,又吓得立马跪了下去。

     外人面前,李鹤鸣留徐青引三分薄面。

    他压着怒气:“念在兄长的面上,阿嫂这话我今日就当未听见过,我限你三日搬出李府,否则休怪我无情!” 说罢不再多言,面色冷硬地转身离开了此地。

     徐青引抬头看着李鹤鸣离去的背影,面上神色复杂,不知是恨是悔。

     第十三章案情1 李鹤鸣将徐青引的事交代给了陈老后,当夜便回了北镇抚司。

    在徐青引搬离之前,他不打算再回府。

     夜里,李鹤鸣在北镇抚司的塌上将就歇息;白日,他便下诏狱办公审人。

    到了饭点,他只能上街随便找个地方吃点热食,有家不能回,不可谓不凄惨。

     这日午时,李鹤鸣从诏狱出来,在街边的一处馄饨摊上点了碗馄饨。

     李鹤鸣穿着飞鱼服在馄饨摊的一张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