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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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来临时是什么样子,又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咬谁的腺体进行标记。

     陆承安只知道,如果他真的来了易感期,家里的钱可不够他买一支抑制剂的,只能生捱着。

     “打了几支抑制剂?”景慈询问回来的景尚。

    察觉到他状态不好,到他身后一看,腺体旁边有新鲜的针孔,眉心微微蹙起。

     景尚说:“三支。

    ” 他掌心朝上,伸手,不是请求地说:“爸,再给我一支。

    ” “你想死吗?”牧寒云压迫性的声调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砸下来,“过犹不及。

    这点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不麻烦您教我。

    ”景尚把手收回去,往沙发上一坐喝冷水冷静。

    他冷眼旁观地等待程菲白会如何告状。

     程菲白今天晚上回军队,她来牧家不是告状的,只是问问有没有新任务。

     但来都来了,有些事情不亲口说,以后害怕东窗事发。

    程菲白对陆承安说的东西,虽然不是牧家的坏话,但仍算一种议论。

     进门之前,程菲白已经想好措辞。

    陆承安是聪明小孩儿,绝对不会将牧寒云跟景慈的关系到处乱说。

    而且这本身就是星际联盟差不多人人皆知的事情,就算他说了问题也不大。

     “上将,我犯错了,请求军法处置!”程菲白梗着脖子道。

     景慈在问景尚疼不疼,语气之中尽是叹息。

    牧寒云走过去拉住他,让他在沙发上坐好,就在景尚正对面。

     距离颇远。

     闻言他一掀眼皮,分点余光给程菲白,问道:“怎么?” “我刚才对景少说了很过分的话,对不起!”程菲白继续梗着脖子道,态度不卑不亢站得笔直,“我还在别人面前说他有权有势滥用权力,小小年纪竟想滥杀无辜,骂得很难听肯定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了对不起!” 三支抑制剂无法彻底压下景尚体内暴动的信息素,他摸了摸手心,一阵新伤的疼痛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