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生化武器”出炉:整个太医院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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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灵若还在原地对着那瓣大蒜进行哲学思考,陈纤歌已经化作一道人形闪电,直奔太医院的物料心脏——库房。

     “霉菌什么的,太看脸了,还是大蒜实在!”他一边跑一边给自己打气,“系统大佬都提示了,这玩意儿叫马钱子,剧毒!那大蒜就算提取坏了,顶多也就是个浓缩蒜蓉辣酱,毒不死人……大概吧?” 库房门口坐着个打瞌睡的老头,胡子拉碴,眼皮耷拉着,手里还捏着个算盘,像是随时准备跟空气算账。

     陈纤歌一个急刹车停在老头面前,脸上瞬间切换成“人畜无害小萌新”模式:“这位老伯,小子陈纤歌,新来的医助奉事,奉农长之命,来领些……嗯,驱邪避秽的蒜头,还有一些结实耐用的瓦罐铜管。

    ” 他特意把“农长之命”和“医助奉事”几个字咬得特别清楚,生怕老头没听见。

     老头眼皮抬了抬,露出一条缝,浑浊的眼珠子上下打量了陈纤歌一番,重点在他那双死鱼眼上停留了零点五秒。

     “医助奉事?哼,新来的吧。

    ”老头嘟囔了一句,慢吞吞地站起来,动作像生了锈的铁门,“蒜头在那边,自己去扛。

    罐子管子……丙字库的钥匙还没给你吧?跟我来,挑些没人要的破烂货。

    ” “得嘞!”陈纤歌屁颠屁颠跟上。

    破烂货好啊,破烂货不要钱! 进了库房,一股陈旧的药材混合着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陈纤歌先是直奔蒜头区,好家伙,堆得跟小山似的,个个饱满,蒜味冲天。

     “老伯,我先来个……十斤?”陈纤歌试探性地问。

     老头瞥了他一眼:“十斤?够喂耗子塞牙缝吗?外伤署那边辟邪,一次都得拉一车!随便装,别把墙给我扒了就行。

    ” “好嘞!”陈纤歌大喜,撸起袖子就开始装,麻袋瞬间鼓了起来,估摸着得有二三十斤。

    这下别说提取精华了,就算失败了,腌糖蒜都够吃到来年。

     接着是找罐子和管子。

    老头领着他到一堆落满灰尘的杂物前,指了指:“喏,这些都是以前炼药炸了炉、或者嫌弃不好用的,你自己看着挑。

    ” 陈纤歌眼睛都亮了。

    虽然是“破烂货”,但里面居然有几个看起来特别厚实的紫砂罐,还有几根明显比他之前用的更粗、更光滑的铜管! 他伸手摸向一个看起来最敦实的紫砂罐。

     【物品:废弃的紫砂丹炉(残次品)。

    材质:上品紫砂。

    特性:耐高温,密封性较好(曾有裂纹,已被修补)。

    备注:因烧制时火候略有偏差,被某炼丹师嫌弃,弃之不用。

    对你来说,勉强够用。

    】 “勉强够用?系统你要求还挺高!”陈纤歌心里吐槽,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把这“残次品”丹炉给抱了起来,“老伯,这个,还有这几根管子,我都要了!” 老头挥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别耽误他回去跟周公下棋。

     陈纤歌扛着一大袋蒜头,抱着个半人高的紫砂罐,腋下夹着几根铜管,吭哧吭哧地往他的“秘密实验室”挪。

    那形象,活像个刚从哪个古墓里盗宝出来、顺便洗劫了菜市场的贼。

     回到杂物房,他把东西一股脑放下,先是大喘了几口气。

     “开工!” 他把那二三十斤大蒜倒在地上,场面极其壮观。

    然后,他找了块干净的石板和一根木槌,开始了他简单粗暴的“物理破壁”过程。

     “咚!咚!咚!” 沉闷的敲击声在杂物房里回荡,伴随着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刺激的蒜味。

    那味道,刚开始还只是辛辣,很快就升级到了“生化攻击”级别,熏得陈纤歌眼泪直流,感觉自己的鼻腔黏膜都在燃烧。

     “卧槽……这玩意儿要是真提纯出来,威力绝对不比辣椒水差!”他一边流泪一边砸,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农灵若本来想过来看看进展,刚走到门口,就被那股排山倒海的蒜味给逼退了三步。

    她捂着鼻子,看着里面那个一边哭一边砸蒜的“疯子”师弟,默默地转身走了。

     “爷爷说得对,这小子……确实有点邪门。

    ”她心想,“这味道,明天整个太医院怕是都要以为咱们改行卖蒜蓉了。

    ” 陈纤歌对此一无所知,他正沉浸在与大蒜的搏斗中。

    砸碎、捣烂,然后一股脑塞进那个“上品紫砂丹炉(残次品)”里,加入适量的水(他也不知道多少算适量,凭感觉),盖上盖子,用湿泥仔细封好缝隙,连接上新的铜管,另一头通向一个收集瓶,冷却装置也换了个更大的水缸。

     一切准备就绪。

     他搓了搓手,看着眼前这套升级版的“大蒜毁灭者”装置,死鱼眼里闪过一丝狂热。

     “来吧,宝贝儿,让我看看你的厉害!” 他点燃了炉子下面的木炭,火苗舔舐着紫砂丹炉的底部。

     火苗欢快地舔着紫砂丹炉的屁股,炉子里的大蒜泥和水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像是在开一场别开生面的“蒜香温泉派对”。

     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开始从杂物房的门缝、窗户缝,甚至墙缝里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

    起初还只是浓郁的蒜香,带着点加热后的焦糖味(可能是蒜里的糖分?),但随着温度升高,这味道迅速变异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它不再是单纯的蒜味,而是混合了硫化物、某种刺鼻的辛辣、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冲”。

    这股味道,霸道、蛮横、不讲道理,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哦不,是蚊虫绝迹,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正在药圃里除草的小医工,闻到这味儿,手一抖,锄头差点砸自己脚上。

     正在偏殿里看诊的老御医,闻到这味儿,眉头一皱,以为哪个不长眼的把几十年陈的药渣给点着了。

     就连正在后院练功(大概是某种养生拳)的农长,都忍不住停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