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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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踩着七彩玛丽苏特效冲进村口时,七大姑八大姨的川剧变脸表演达到了高潮。

    三叔公的白胡子翘得能挂油瓶:"我打小就说铁柱是文曲星下凡!"——上个月还骂我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老头子,这会儿笑得像朵菊花成精。

     "二婶,您上回说我娘生我时房梁掉灰是不祥之兆?"我故意晃了晃腿上的仙符,这玩意闪得跟迪厅灯球似的。

    二婶的脸当场绿成苦瓜:"那、那是喜鹊撒的祥瑞!" 老爹穿着我寄回来的缎面袍子,活像只开屏的孔雀在院里踱步。

    我摸出泡过石珠的山泉水:"爹,这是瑶池玉露!"老头抿了一口,突然健步如飞追着老母鸡满院跑——得,剂量下猛了! 酒席上听着此起彼伏的彩虹屁,我差点把隔夜饭笑喷出来。

    五叔端着酒碗的手抖得像帕金森:"大侄子以后当了大仙,可别忘了给你表妹说门亲事!"我瞅着鼻涕还没擦干净的小表妹,心想这丫头嫁人起码还得等十年。

     药园子里,孙长老蹲在枯死的蓝线草前活像便秘患者。

    突然一拍大腿:"定是那小子吸走了天地灵气!"踩着七彩祥云杀到杂务处时,黄鼠狼正撅着屁股给王林的登记表贴小红花。

     "长、长老明鉴!王师弟他爱岗敬业..."刘黄鼠的彩虹屁还没放完,孙长老已经闪现到我的狗窝。

    张虎的呼噜震得房梁掉灰,孙长老捏着鼻子翻遍茅坑都没找到线索,气得往我床头拍了张追踪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