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王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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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帝静静地聆听着穆冷的讲述,时而微微点头表示认可,时而眉头微皱陷入沉思。

    待穆冷将事情完整叙述完毕之后,长宁帝沉默了片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终于,长宁帝缓缓开口说道:“既然情况属实,这倒也算得上是一次仗义之举啊!泽儿长进了。

    我儿远在那遥远的南洲之地,却仍然时刻心系于朕,这份孝心实在令朕深感欣慰。

    应当予以赏赐才是。

    ” 长宁帝话音刚落,朝堂上一片议论之声。

    工部侍郎没想到陛下竟是这个态度,脸色涨红却也不敢再多言。

     “陛下,不知泽王此次所送究竟为何物啊?臣等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众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好奇地议论起来。

     长宁帝微微眯起双眸,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花羽身上,缓声开口道:“花羽,你来跟诸位爱卿说说看,泽王此番给朕送来的到底是什么稀罕物件儿?” “遵命,陛下。

    ”花羽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几匹色彩斑斓、绚丽夺目的布匹,走到大殿中央,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起来。

     只见那几匹布料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其上的图案精美绝伦,仿佛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一般。

     花羽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各位大人请看,此乃我泽王府位于南洲的纺织厂新近研制出的上等布料。

    诸位不妨仔细瞧瞧,这布料不仅色泽艳丽动人,较之于市面上常见的那些普通布料而言,其颜色更是多了几分清新与明亮之感呢。

    ” 说着,花羽又从车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水壶,轻轻晃了晃里面的液体,嘴角含笑地看向众人。

     “接下来,请这位大人帮个小忙,劳烦您接过这块布料。

    ”花羽礼貌地对离自己最近的那位大臣说道。

    待对方伸手接过布料后,花羽毫不犹豫地将水壶中的清水缓缓倾倒在了布料之上。

     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清澈的水流竟然如同遇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一般,顺着布料滑落而下,丝毫没有浸湿布料半分。

    紧接着,花羽轻轻地抖动了几下手中的布料,原本沾附在上的水珠瞬间滚落得无影无踪。

     “好了,这位大人,烦请您摸摸看,这布料此刻究竟是湿的还是干的?”花羽微笑着询问道。

     “庆阳侯,如何?”几位大人满脸好奇地齐声问道,目光紧紧锁定在上首的庆阳侯身上。

    而此时,坐在主位之上的长宁帝亦是双目圆睁,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庆阳侯的手。

     只见庆阳侯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泽王可真会挑时候找人麻烦!他才不信那个名叫花羽的家伙会不认得自己呢。

    不过,此刻他手中所触摸到的布料确实如他所说那般,没有丝毫水渍残留,甚至连一点潮湿的感觉都察觉不到。

     略作沉吟之后,庆阳侯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回陛下及诸位大人,此布料毫无水迹沾染,亦不见半分湿意。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在大殿之中回荡开来。

     听闻此言,长宁帝不禁面露惊色,当即扭头对身旁伺候着的大太监苏醒吩咐道:“苏醒,速去将那块布料给朕呈上来,朕要亲自过目查看一番!” 苏醒公公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应喏一声,快步上前从庆阳侯手中接过布料,转身往殿外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折返回身,顺带将花羽放在一旁的水壶也一同拿在了手上。

     站在原地的花羽见状,不由得眨巴了几下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苏醒公公将自己的布料与水壶一并带走。

    不过他倒也并不慌张,反正他还有。

     长宁帝满心疑惑地接过那块布料,仔细端详着。

    他轻轻触摸着布料表面,手指间传来干爽的触感,心中不禁暗自称奇:“果真是干的啊。

    ”然而,长宁帝转念一想,也许只是这块布料干得比较快而已。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向身旁的苏醒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