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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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取血?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沈知梨一头雾水,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潮湿的暗牢冒着森森寒气,角落滴下的水宛如催命符砸向地面。

     忽然,一声嗤笑与水滴重叠,夹杂阴风扑向沈知梨。

     “走?走去哪?” 再熟悉不过的语调,轻蔑又讥讽,令沈知梨浑身一个激灵。

     身着赤金袍的男人,背着幽暗的银光而立,双手交叠胸前懒散斜依于牢门,遮面的半张面具融于黑暗,像一把充满锋芒的利刀。

     “我当初该割去你的舌头。

    ” 谢故白听见此声,脸色骤然刷白,显出难以掩盖的恐惧。

     往日两人针锋相对,不分上下,如今他却败下阵,成了阶下囚,这般狼狈,受尽折磨,甚至下意识产生畏惧。

     打断腿无法找她,剜了眼再看不见她,断了指抹去与她的誓言。

     他的手段,阴狠又直接。

     “鹤承渊!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她吗?” 一双鞋靴不紧不慢踏入水洼,鹤承渊阴冷扫他一眼,停在她身后,有力的手带着隐忍的怒意死扣她的腰肢。

     他微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的老相好?” 沈知梨手脚冰凉,绷直身子僵在原地。

     阴晴难定的疯子,她不敢惹。

     “鹤……” “杀了他。

    ” 话音未落,鹤承渊直接打断,下了毋庸置疑的死令。

     瞬时,地上装晕的侍卫走进牢笼。

     沈知梨:“等等!” 鹤承渊充耳不闻,将她强硬拖走,直到身后的惨叫逐渐消失。

     第002章杀奴(2) 攀满白色荼靡的廊洞下,鹤承渊一袭红袍背她而立拨弄花枝,两人无言相站已有一会儿。

     院子很静,只有微风窸窣过耳。

     沈知梨不敢多言,目光渴望紧盯廊椅。

     她站的有些乏,试图用轻微挪动来缓解腿酸,没曾想,这一挪弄出了响声,扰了他赏花的雅兴。

     他侧身望向她,“你有话和我说。

    ” “没、没有。

    ” “是吗?”鹤承渊眸光一沉,指尖用力,折下一朵开得清雅的白花,捻在指尖转玩,他越过她走向廊沿坐下,“是没有,还是不敢。

    ” 沈知梨还是那句:“没有......”